等使臣连榻都不下,这是何等怠慢无礼?”
“病重嘛,伤寒啊……”
“哎哟,你们干什么?!”
两声什么重物掉落在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萧益和耶律侪狼狈的吼声:“放肆,你们好大胆子,竟敢拽我们下榻?!”
伴随着“住手”的吼声,萧益和耶律侪被护卫们提溜到屋外,摁在地上,使劲挣扎却挣不开。
萧益扯着嗓子大喊:“大郸皇帝,你污辱北狄使臣是打算与北狄开战吗?!”话音刚落,忽然就怔住。
魏国公恶狠狠地盯着萧益,一字一顿:“区区手下败将也敢叫嚣?”
景佑帝居高临下俯视着在地上挣扎的两人,喜怒不形色:“听说北狄使团在行进途中死去一名随从,你们如何处理?”
萧益和耶律侪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嗤笑:“死就死了,处理什么?”
魏国公上前一步,把景佑帝挡在身后,走到萧益跟前:“你们把病死尸体扔在了黄县段的卫河里?安的什么心?!”
萧益仗着自己是枢密使,耶律侪是皇族,现在大郸势弱,根本不把同样老了的魏国公放在眼里:“哎呀,他去河边取水一头栽进去了,水流湍急……”
“你们也知道,我们北狄人都不会水,怎么捞是不是?”
在场大郸人的额头都隐隐爆起几根青筋,包括妙音,只有景佑帝不动声色。
景佑帝特别平静地吩咐:“来人,把厚礼奉上。”
很快,四个人搬着两个大麻袋放在他俩眼前,解了系绳露出两个脸色惨白、披头散发的男子。
一名已经老了,另一名还非常年轻。
两人看到萧益和耶律侪双眼圆睁,既像白日见鬼,又像见到仇敌,可惜两人软面条似的,瘫在地上。
萧益和耶律侪也一副活见鬼的模样,不停地张大嘴巴又闭上。
“多年老友见面,不寒暄几句?”景佑帝皮笑肉不笑,“北狄太后也挺舍得,让自己的四儿子到大郸当细作,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