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感受,因为她自己一直都是这样的。
没有特别喜欢什么东西,也没有特别讨厌什么东西,无论如何都不会产生极端的情绪。
她的生活是一处深潭水。
平稳是一种舒适,也是一种缓慢的折磨。
舒望轻轻揽着熟睡的唐逸枫,右手跟下午时一样,一下一下顺在她的后脑。
以前不知道听谁讲过一个理论,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好看,那不要紧,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可爱,那有点糟,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可爱还可怜,那你就没救了。
唐逸枫暖热的呼吸打在舒望的锁骨处,有些痒。
如果心动之后紧接着的就是喜欢,那么舒望想,她允许一切顺其自然地发生下去。
因为在遇见唐逸枫之后,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活”起来了,就像是对方笔下的那个小周,在一切循规蹈矩和周而复始的麻木中,终于有一点东西能刺激到自己的神经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