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捏拳,看向对面的两人,“干了!”
至于基于快乐后,生存所需的物质资料,社会保障,生产支撑,那都是殷谦他们该干的事,沈鸾不操心。
人还没走,办公室门又被敲响,呼啦啦涌进一批人,厉生山厉在水看一眼谢北楼沈鸾,安安分分坐到旁边等。
但现在他俩转为观众了,殷谦问:“什么事?”
厉生山看着跟随他们进来的两张冷面冰山,没什么波动的说:“有两位病人要求腺体剥离。”
那就做手术啊,殷谦想她又不是学医的,更不会外行指导内行,“那就做啊。”
冰山美人们转向厉生山,他当没看见,杵了下闷不吭声假装看戏的妹妹,厉在水歪了下差点摔跤,勉强稳住表情,“咳嗯,boss,赵云歌和梅从雪要做手术。”
这两尊大神是他们能自主决定的吗?
哦,众人向两位美人行注目礼。
赵云歌说:“怎么,不能做?”
压力给到殷谦,众人齐齐转头,殷谦想了想,问专业人士,“指标上可行吗?”
厉生山点头,“可行……但具有风险。”
“赵云歌紊乱症已达到C3,”厉在水补充注释,“梅从雪也有C2。”
再不懂不懂,殷谦也对相关名词有了深知,到这程度,就是不愿也得切,放之不管会危及生命,但做剥离手术也是同样高风险。
厉生山厉在水做不了这个主。
赵云歌的态度是,切除,死在台上拉倒,或者更好,但梅从雪不能死。
梅从雪并不太愿意放弃和赵云歌独有的联系,哪怕这联系附着死亡的阴影,但她更不愿赵云歌死去,而自己是无所谓的。
谁做决定,谁背责任。
需要殷谦的时候到了。
殷谦拿过两位厉医生带来的报告,一目十行的扫过去,略略沉吟,很干脆的点了头,“做。”
什么结果她都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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