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松懈就会破开堤坝喷涌而出。
这是……“你来生理期了?”泽安试探着问。
泰西双眸缓慢眨了眨, 眸光水润又茫然。
咬紧腮肉,泰西艰难地摇了摇头。
不是的……并没有。
跟生理期只想要一个劲儿的亲近雄虫的感受不同,那时候神志不清,意识都是模糊的,满脑子都是想要繁殖的欲-望。
可是现在, 他是清晰的沉沦, 身体在热烈的叫嚣,理智在疯狂地压抑。
一呼一吸都带着粗重的湿意。
他低头, 看着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白皙、漂亮,丝丝缕缕的雄虫信息素从上面溢出来。
如果含在嘴里……不知道是多么美妙的感受……
“……泰西?”察觉雌虫盯自己的手时间过长,泽安轻叫了一声。
但很明显,并未唤醒眼前雌虫的理智, 那双碧绿色的眸子也变得涣散和失控。
就在泽安想要探出另一只手捋弄雌虫额前细发, 查看他的状态时, 一道叩门声倏地在远处响起。
嗖地一下, 泰西似乎被吓到, 从他手心立刻缩了回去。
“泽安殿下您好,我们是第一军团负责调查的皇族亲卫,想过来问您一些事情,还望您通融。”
泽安瞥了旁边的泰西一眼, 后者朝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进来。”
一堆军雌虫踏着军靴有秩序地排列而进。
“泽安殿下!”
他们向泽安恭敬地行了行军礼。
泽安微微颔首。
泰西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自动站起来,站到泽安身后。
在这种外虫在正式的场合,军雌虫就算是作为雌君也不能和自己的雄主并列而坐,当然除了那种需要雌君出席的正式场合,比如说这次的皇族宴会。
为首的军雌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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