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子情动,跟生理期雌虫的味道一样。
涌动不安的信息素。
那个亚雌虫……喝了酒,被催动的生理期,一切变得明朗起来。
泽安的眉心皱的更狠。
“殿下?”军雌虫伸长脖子试探地问了句。
泽安转过脑袋,“没有。”
声音无比清冷。
“好的,那请问那个时间点您和您的雌君——”
“咣当!”
突然,一声巨响打断了军雌虫的问话。
从卫生间传来一道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闷响,隐隐有些凌乱和仓措,像是被虫不小心碰到似的。
本不剧烈,但是泽安却倏地转头望过去,打断了军雌虫的问话。
而且,不足会掉是不是军雌虫的错觉,卫生间里似乎传来了雌虫低闷的轻叫。
短促又……娇弱?
这感觉是在……
捏着笔身的军雌虫视线一瞥,跟他并列而站的军雌们均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垂下的眼睫还带着些羞涩。
军雌一般需求都很大,向他们在部队里,在卫生间,浴室台前解决自己生理需求是常有的事儿,而且也很正常,甚至,还会互相帮忙。
所以刚才卫生间里传出的那种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这……该不会……
记录的军雌虫望向泽安的视线闪躲不已,捏着笔的指尖微微发软,但他还是强撑着,“殿下,我们——”
“抱歉。”
泽安出声打断军雌虫接下来要说的话,站起身,“请稍后再议。”
说完抬脚快步走向卫生间。
军雌虫:诶?
-
泽安拧开门锁,打开门。
见到里面的场景,视线有明显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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