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宁不说话,陆时渡就一直等着。
他们像是化作了两个最有耐心的猎人,都在等着对方率先坚持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时渡率先出声。
他没有再固执地想要黎安宁给他一个答案,而是用咬着牙的声音说道:“既然你不说,我就把它拿去检测机构,我总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说完,他把药瓶装进自己口袋里。
黎安宁则是重新低下头,手指紧张的搅在一起,用力的程度仿佛要把手指上给扒下来一层皮。
陆时渡现在脑子里全是刚刚黎安宁发病的模样,到现在,他的四肢都还是冰凉的。
这是后遗症。
他不知道黎安宁是什么时候生了病的,也不知道黎安宁病了多久,怎么得的,又发作了几次。
只要一想,他的心脏就疼得受不了。
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是今天黎安宁来找他了,恰好被他碰上了发病,黎安宁是不是要一直瞒着他。
事实上,黎安宁的病情已经在慢慢好转了。
最严重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当然,就算陆时渡知道他得了应激性情绪紊乱症,他也不可能把他病的最严重的时候试图自杀的事情说出来。
好在他已经在慢慢好起来了,他带着药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没想到今天却成了他病情暴露的铁证。
黎安宁知道陆时渡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就是他选择坦白,也无济于事了。
陆时渡想查的事情,没有人劝的动。
左右都逃不开了,黎安宁索性躺下,闭上眼睛休息。
本来好好的想找陆时渡道歉,哄人,却差点搞成了坦白局。
没成也差不多了。
反正他说与不说的结果都一样。
但是比起他生病的事情暴露,黎安宁更在意和陆时渡通电话的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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