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圈人的人物关系网,不过他就是个打手,谁看起来更像老大他就跟谁。
其实最像老大的还是之前跟他们公司对接的那个女的,听说是薛源的妈,虽然薛源一点都不像她就是了。
薛源不当家,他妈给他照顾得太好了,这些控制下属的道道一窍不通。他才不管阿彪是谁为什么听程越的,他就是巴不得赶紧走,他自己离席还怕会让姓程的看不起,这下姓程的主动让他走他可太高兴了,但是还要演一下气愤。把那条被自己揉捏得皱巴的餐巾重重摔在桌子上,对着程越重重哼了一声,再重重踩着地走,走出了踢踏舞的风格。
程越不忍直视,绝望闭上了眼睛。
路过伏在地上喘息的薛锐的时候,薛源下意识放慢了脚步,眼睛不受控制落在这个昔日总压他一头的大哥身上,薛锐真的很白,黑发贴在脸上,这样的时刻就像是湿漉漉的鬼,只不过濒死后的眼神虽然虚弱且无神,但积威仍在,接触到的瞬间薛源还是像从前一样只敢慌乱避开,逃一样匆匆走过,不敢回头。
这一通打搅,程越也没法继续吃饭了,丢下勺子,他朝着薛锐走过来,任凭地上的水渍把昂贵的手工皮鞋浸湿,跪坐在薛锐身边,低头宛如好女。
“你听到了吧,马上就要上拍卖场了,怕不怕?”
薛锐还是不作声。浸在水里窒息的感觉非常痛苦,他身上被程越弄出来的伤口也没有得到过应有的治疗,感染带来的高热烧灼着每一寸皮肤,但是会突然冷得发抖。以他对自己身体的了解,知道这恐怕已经很接近极限了。
程越非常、非常不喜欢被忽视,薛锐越是视他于无物,他就越想更加残忍地对待此人。他把自己这种心情定义为非常纯粹的爱,即使包含着一些恶,也是爱到极致的体现,都是被薛锐逼的。
“你是不是不知道拍卖场有什么内容,我给你介绍一下。”程越像是沉迷在爱情里的中学生一样,手指拨弄着薛锐的头发,声音甜蜜。
“第一天,我要卖你的身体使用权。对,就是那个意思,出价的人可以随便怎么用,只要不影响后续的其他销售就行。在场会有很多人看着的你知道吗,就算买家想让你跟狗做都行,说不定还有马、蛇什么的。我听说……那些跟你有过‘交情’的对手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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