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倒是很稳定,面无表情地看着来人,面无表情面对纪承逼问当时的情况,稳定地沉默以对,闭口不言。
纪承气得无法呼吸,当然也有可能是室内混合的气味让人窒息。
面对纪承各种怒气冲冲的逼问,谢鸢只是木着脸,把身上的羊绒围巾拆下来,整齐的叠好放在手边,死了三天一样一句话不说。
纪承在被气死和熏死之间反复横跳,最后只好选择先出去透气。
室内恢复安静,只有樊山收拾房间的动静,随着散落的文件被捡起放在茶几上,谢鸢无神的眼珠动了一下,随后视线飘落停在那份合同上。
过了好一会儿,谢鸢嘶哑的声音响起,询问樊山运河项目的保险合同签了没有。
答案是没有。
合同暂时被搁置了,那边给出的理由是还有待考察。
这在谢鸢的预料之中,他不觉得经过那晚的事儿,楼明岚还愿意跟他合作。
谢鸢脸色平静地点点头,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磨蹭着柔软的围巾,那是一种很温润很舒服的触感,可谢鸢却只觉得麻木,以及无奈的苦笑。
把自己关了三天,做了三天的心理建设,依然没能把心里的那个人挖出去,也没能用保险柜里的宝藏把心里的窟窿填上。
因为谢鸢清楚地意识到,保险柜里“一厢情愿的同款腕表,无人在意的一张纸巾,偶然捡到的珍珠袖扣,以及……不值一提的蝴蝶牌和人生第三大错觉的围巾”。
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真的属于他的。
真正属于他的,或许只有楼明岚好心施舍的那方手帕,和那句类似决断的“我知道了”。
纪承和樊山离开之后,谢鸢收起一切颓丧,重新收拾了屋子,将所有不属于他的东西都重新锁进了保险柜里。
第二天一早,谢鸢刮掉胡茬,换上西装,开车去公司,面对越界的那个玩笑之后的各种蝴蝶效应。
这事儿造成的负面影响和谢鸢预料的差不多。除了纪承在外边受挤兑,握风资本业务部的一些原本有意向洽谈的合作,也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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