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巴图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苏喜哑声问。
护理人员用吸管给苏喜喂电解质水,伦巴图又开一局游戏,头都没抬:“到了你就知道了。”
苏喜应了声,感觉自己浑身瘫软,像是已经躺了很久很久,太阳穴连带整个脑子都是闷疼的,关于那天晚上的记忆混沌模糊,不成篇章。
她撑着自己坐起来一些,被子从胸前滑落,睡衣领口露出皮肤上的英文字母。
苏喜下意识抬手遮掩,眼睛都被刺的一痛。
她真想欺骗自己那天晚上是梦,可惜不是,想到那个女人,记忆里台下那些戴着面具的无耻看客,她心里越来越恨,手里也愈发攥紧了自己的领口。
伦巴图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竟带点难得一见的温和,“明天到地方就可以让医生给你洗了。”
苏喜没想到伦巴图打游戏还有用余光关注自己,心里微微一热,“能洗干净么?”
她对这个没有经验,只是觉得纹身这东西扎的好深,似乎不太容易搞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