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色灯带环绕,暖金色地面光洁如镜,一尘不染,入内只有清洁浅淡的奢牌香水气味。
宋溪午正在白色大理石盥洗台前,用湿巾擦拭脖颈上的酒渍。
沈檀心上前,将装有衬衫的牛皮纸袋放在她手边,勾了勾她的衣角,小声喃喃:“生气了?”
沈檀心解释说那只是个随意物件,不值得动气,老一辈总说请那种东西管用,不送的话总在耳边唠叨,很烦。
“怎么忽然回来了,商会有什么事么?”沈檀心放低音量,毕竟门口有商会的人。
宋溪午依次解扣子,脱掉衬衣,上身只剩露腹的黑色运动背心,“我退学了。”她淡声说。
沈檀心瞳孔睁大,“为什么?”
宋溪午从纸袋里拿新衬衫挎在身上,身边的沈檀心忍不住拉她胳膊追问为什么,她甩开沈檀心的手,继续系扣子,依然露出三颗,显得人有些落拓不羁,一把将黑发从脖后全揽出来,一头顺直长发披散在背上。
“你说为什么*?”宋溪午穿完衬衫,转脸贴近沈檀心,看住沈檀心眼睛,两只手撑在她身侧,她像被围困住。
宋溪午暗色滚动的眼里带了点有恨意的笑,从西裤口袋里拿出玉佩,捏在手里朝沈檀心展示。
挥手就砸出去,翡翠飞砸到大理石墙面上发出“叮!”一声脆响,瞬间崩碎,继而掉在地上,七零八落。
沈檀心止住呼吸,望着宋溪午|苏喜怒不可遏的眼睛,心头发颤。因为一块便宜玉佩不至于,宋溪午应该是知道她去看安饶演出了。
她一开始是没打算去的,临近演出才陆续听公司里人说安饶对演出特别看重,已经不算年轻了,很多高难度舞蹈动作还要拿命练。
一个重度抑郁的人竭尽所能的自救,是值得人鼓励的,那天她开完会正好路过岛上,就问了时间去看了最后一个章节。
谁知只是去看了一眼就上新闻了,新闻里没有她的照片,但写她作为安饶的挚友亲临演出现场送上高度赞美。
“以后除非工作场合,我不会再见她了。”沈檀心放轻声音,郑重承诺,“也不会再给她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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