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过往姜虞央她帮的忙全部串到了一块儿,继而得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
“外头那人是此前下药并监视你之人?”沈知书蹙起了眉。
“不是她本人,是她眼线。”姜虞道。
“曲曲一个眼线能有如此浓郁的煞气?”
“此人隶属于一个……杀手组织,故此煞气浓郁。但她并非来刺杀我,只是奉那人之命来监视我。”
“停,殿下说得我有些晕。”沈知书抱起了胳膊,不解地问,“你便告诉我那人是谁又能如何?倘或我能帮你解决呢?”
姜虞却只是摇摇头。
……又是这种宁死不开口的态度。
沈知书深吸一口气,攥起茶盏灌了杯凉茶,被眼前人弄得有些没脾气。她抓了一把头发,沉声问:
“那殿下期望我接下来如何做?”
姜虞说:“再同我做一出戏。”
“仍演彼此心悦,情意深重?”
“……是。”
桌台上那雨过天青釉瓷瓶里的腊梅开得正欢,欢到有些抢眼。
沈知书的眸光从姜虞眼尾的小痣挪到花蕊上,晃了一圈,又轻飘飘挪回去。
她把杯盏掼上八仙桌,忽然勾唇笑出了声,眉眼间却毫无清润的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