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一手还捏着毛巾,看她一股脑跑到沙发上拉起毯子盖上:“中气这么足,现在又不怕了?”
“谁说我怕了?”随手挑了一部喜剧片打开,蒋京津嘴硬,“是我好心邀请你看电影好吧?还不是想着你在隔壁一个人也是无聊。”
“哦,”把她掉在地毯上的一个发卡捡起来,傅元初嗤笑,“那我回去了。”
“我开玩笑呢一一,”果然,话音刚落,蒋京津立马就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真诚地向他低头求饶:“你真的忍心把一个病号单独留在这里吗?”
俗话说三岁看老,从小开始,蒋京津就怕黑,晚上一个人在房间睡觉,一定要开着一盏小夜灯。在酒店这种陌生的环境里更甚,即使可以把灯全部打开,她也还是会觉得害怕。
“你不是说你不害怕?”这话指的是昨天。开房的时候蒋京津硬要自己一个人一间,坚定到傅元初以为她真的长胆子了。
“那不是不想听他们唠叨么?”老蒋和林女士老是傅元初长傅元初短的,大概是因为生病,蒋京津当时就是莫名不耐烦。
她声音不大,话也说得含糊,傅元初没怎么听清,转身就要走。
注意力早就不在喜剧上,蒋京津看他的动作,立马喊道:“一一!你真的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吗?!”
傅元初停下脚步,不动声色道:“我又不想看电影,为什么要和你待在这里?”
一般他反问“为什么”的时候,都是在带人兜圈子,目的肯定就是为了得到什么。
但占下风的毕竟是蒋京津,来不及想他为什么明明来的这么快,却立马就要“走”,只能跟着傅元初的思路,不知不觉就被带进去。
她皱眉道:“那你说呗,你要怎么着才能跟我看电影?”
还是不愿意完全承认自己其实是害怕。
刚退烧没多久,蒋京津整个人还是难免没力气,凶狠的话说出来也是软的。看她紧绷着一张脸,表情明明生动,又硬要装作若无其事。
原本想要趁机忽悠她答应一些不平等条约,话到嘴边又认命地转个弯:“我去卫生间你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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