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
郁野惊讶地转过头。
程桑榆看着他,把脑袋歪了一下,打量的目光更认真,片刻,才点头说道:“穿浅色也好看的。”
“……”
郁野倏然倾身。
这么英俊的脸,骤然凑到这样近,实在让人不知道该把目光看向哪里,只能本能地眨了眨眼睛。
郁野伸手,捧住她的侧脸,凝视数秒,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
他新学的经验是,有些事不必问,因为语言会骗人,但肢体语言不会。
程桑榆很快气喘吁吁,应接不暇,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无意识摩挲,又无力地垂下去。
她被堵在了沙发一角,退无可退,只能不断应承他暴雨一样密集又激烈的吮吻。此刻她暂时放弃了思考出路,掩耳盗铃也有掩耳盗铃的快乐。
许久,直到氧气彻底耗尽,郁野总算退开。
脑袋低下来,靠在她的肩膀上,深重而急促地平息呼吸。
程桑榆手指捏一捏他发烫的耳朵,哑声说:“你好像把我的‘气球花’压破了。”
“再给你扎一个。”
第37章 “除了你,谁都不可以。”……
后面几天,程桑榆随性地跟着康蕙兰和程斯言出去玩一玩,但大多时候还是瘫在酒店里,看视频,玩一些幼稚的杀时间的小游戏。
她已经离“颓废”这个词很远了,但久违地感受到了某种心志上的消沉,这不是什么好现象,但也没有刻意地去自打鸡血,她相信复工以后自己就会恢复过来。
郁野每天给她发消息,发的最多的就是夜景图,后来开始不限于夜景。
他人一不在眼前,社会性的、理智的那个程桑榆,就开始占据绝对的上风。
有一天她狠下心来整天没有理他,想要尝试能否在一切尚未覆水难收之前,做出杀伤力最小的切割。
她和简念不一样,从来不是那种格外会积极争取的人,她自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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