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弟妹文氏前来没有她那弟弟指使,她是不信的,哭的也正是这个。
之后半个月,文氏几次派陪嫁妈妈过来说话,贺母均淡淡婉拒,文氏也明白这个姑姐不可能买古董,随即脸色一变,再不叫人过来了。
脸变的比六月的天还快,令贺母心里更恼了些,只不愿在孩子们面前多提什么。
年末,各家的年礼陆陆续续到来,贺锦墨陪着母亲整理礼单,再一份份写信送出去。
贺云昭明年二月就要院试,贺母对念书一事看的重,不欲叫他在这些事上多费心思。
可今时不同往日,贺云昭已有声名,往来年礼是去年的两倍还多,连远在江南的表舅舅家都送来一份厚礼,贺母忙又补了一份回礼。
贺云昭只好在正院外书房前的门房改了一小厅,来往的小厮管家将礼单一放,杨小满一边整理好单子一边同人说话,贺云昭便在屋里听着。
若有需要带句话的便招进屋子里来,贺云昭且听几句。
许是觉得贺家的下一代男丁起来了,从前的老亲故旧也试探的送来了些年礼书信。
其中不少是贺父有些交情的朋友,有事不一定能帮得上什么,但互通有无还是能做到的。
贺云昭也谦虚低调的回信一封,一来二去两家也便重新走动了。
曲家也送了一份年礼过来,显是为她准备的,多是读书人能用到的东西,贺云昭立刻便明白,曲家这是还傲着呢。
年礼便是各色东西都有,绫罗绸缎干果蜜饯是缺不了,各种滋补品也必不可少,换言之,是人人都考虑到。
曲家只送贺云昭读书能用的东西,这是说只承认曲瞻和贺云昭有交情,两府却不必走动。
贺云昭面无表情的看这礼单,原封不动回了一份相似的给曲瞻的东西。
元宵节,曲家再次派人上门补了各色妆花绸缎及名贵补品。
过来的管家一脸憨厚笑意,他一个劲的赔罪,“都是家中下人忙的昏了头,竟把东西落下了,我家太太一查便惊了一跳,小的们这才发现少了东西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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