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现下,纪知鸢眸底柔波流转,犹如数根无形的丝线,一点点缠绕住齐衍礼的心。
与新婚夜那晚发生的事悉数浮现在他眼前。
“阿鸢,既然你现在不想睡觉,要不要听听我的安排?”
“齐衍礼,我好累呀,没有力气了,你帮我卸妆好不好?”
两人同时开口,齐衍礼哪儿有说‘不好’的机会,他的提议被彻底忽略。
卸妆。
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好,我应该怎么做?”
没有立刻回答齐衍礼的问题,纪知鸢视线环顾四周。
好像丢失了某样心爱的东西,急切地开口:“我的包包呢?我才刚拿到手的包包呢?”
新鲜劲还没过去,她对于R.X的包的喜爱只增不减。
“别急别急。”齐衍礼轻声安抚,“你的包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
纪知鸢安静几秒,理解他说的话,随后平静了不少。
“卸妆油,包。”
齐衍礼试图将这两个词语连成一句完整的话,“卸妆用的东西在你的包里面吗?”
纪知鸢点头。
“我知道了,你在床上乖乖的,我现在下楼拿包。”
齐衍礼细心叮嘱了几遍,确认她听懂并听进脑子里去了后才放心离开。
一楼客厅。
晚饭过后,喧嚣散去,老宅重回往日寂静。
齐老太太坐在摇椅上,悠闲地看着电视中上演的家庭伦理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