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沉默不语,表情只在听见‘在办公室里疼到昏迷’时产生几分波动。
齐衍礼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一边挂水,一边坐在茶几旁雷打不动地办公。
听起来很严重,看上去与平常并无二样。
他无奈轻笑,“爷爷,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齐老爷子扫了一眼自己那在感情方面不争气的孙子,冷哼一声,“是不是我夸大其词,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听了半天,纪知鸢一头雾水,摸不准眼下情况,只能向人求助。
“李彦,你说。”
在墙角当了将近二十分钟空气人的李彦陡然被纪知鸢点名。
刚到医院时,他第一时间向齐老爷子复述了当时情况。
有了经验,第二次应该很好开口,眼下却不知从何说起。
确切来说,关于齐衍礼的身体情况,他不确定哪部分可以说,哪部分不能说。
李彦又向齐衍礼投去求助的目光。
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应允和提示。
整理了一下语言,李彦悻悻地说:“是急性肠胃炎。齐董从早上忙到中午,没有时间进食,下午与合作方交谈又‘被迫’喝了度数较高的酒。”
经过李特助的解释,纪知鸢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一点儿都不值得她的可怜,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
“活该。只要工作,不要身体是吧?”
“照这个方式折腾下去,不生病才怪。”
“自己都做不到一日三餐按时吃,还信誓旦旦地说督促我。”
说着,纪知鸢停顿几秒,缓了一口气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