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浸湿,失去了原有的光彩,显得与这华丽的场景格格不入。
纪知鸢不
想把事情复杂化,况且这也不是服务生故意而为的举动。
她眉眼弯弯,语气温和,好似安慰。
“没关系,处理一下就好。卫生间在哪儿?”
见她不打算追究,服务生如释重负,连声道谢。
“谢谢,谢谢。”
“我这就带您去卫生间处理。”
船舱内温度不低,洒落在裙间的酒渍逐渐晕开,黏黏糊糊地穿在身上,一点儿也不舒服,更别说一边走路,酒液还顺着裙角一边往地毯上滴落。
纪知鸢感觉自己此刻非常狼狈。
进入卫生间,她径直朝洗手台走去。
掌心朝上,感应式水龙头瞬间出水。水温适宜,给人带来十分舒服的体验感。
她努力清理自己被泼脏的裙角,一边还要避免动作过大导致走光。
“我带了备用礼裙,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借你换上。”
女声温柔,纪知鸢愕然地转头。
她旁边站着一位年轻女人,乌黑柔顺的秀发垂落腰间,一袭银白色抹胸礼裙温婉大方,像极了古时候,出身于名门世家的书卷美人,只不过面容憔悴,让人无法忽略。
“不用担心,我没有别的目的。”
“你的裙子已经脏了,洗过后穿在身上也很难受,再说了,邮轮才刚启航。”
许是看出了纪知鸢眼底显而易见的戒备之意,女人为自己解释了两句,话语间没有勉强,全然站在纪知鸢的角度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