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纪知鸢和对面男人越聊越欢,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齐衍礼再次俯身,颈侧往下吻。
情欲未散,身前女人肌肤红润,像极了初熟的樱桃,泛着娇艳光泽,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
炙热坚硬的身体与她相贴。
齐衍礼使尽手段拉回她的专注力。
后腰稍稍使劲,纪知鸢不由地仰起脑袋,露出优美的颈部曲线。
“啊”的音节从喉头溢出,嗓音甜腻到娇媚。
纪知鸢瞬间瞪圆了眼睛,双手困于他掌心,无法动弹,她只好死死咬住下唇,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要是让别人知道她一边打电话,一边亻故爱,她以后都不想去乐团了。
紧接着巨大的冲力袭来,齐衍礼起身,抱起未/着寸/缕的纪知鸢朝房间走去。
“你,你怎么不放开?”
“你怎么,直接抱,着我走?”
走路时,起伏的海浪袭来。
有时深,有时浅,晃荡不停。
“不乖的女孩需要接受一些惩罚。”
与纪知鸢相比,齐衍礼穿戴完好,表情严肃,如果能忽略愈渐变红的眼尾和西装裤间的一小摊水渍。
说他下一秒便要出门上班也有人相信。
不乖的女孩?
什么惩罚?
纪知鸢没有机会问出口,锋如刃的白光冲入大脑,瞬间吞噬她所有的思绪。
好氵张。
好热。
好想脱衣服。
但她已经没有衣服可以脱了。
齐衍礼轻喃,声音低哑,富有磁性,蛊惑着她的意识,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他问:“宝宝,你去了几天?”
去了几天?
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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