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喊她:“盛桉?”
——是一种温柔的、低沉的声调,带着些微的不确定,仿佛声音的主人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声喊她。
盛桉心里不由一跳。
她回过头去,看见了在小阳台外面站着的徐起舟。
逆着灯光看去,她其实看不清徐起舟的神情,但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盛桉有些手脚发软。
她下意识想站起来,脚上刚刚用力,又如梦初醒:就在刚刚,她把自己的高跟鞋脱掉了。她现在完全是光着脚的。
盛桉:……
让我死了吧!
幸好没开灯。
徐起舟仍然站在小阳台的范围外,问她道:“介意我进来吗?”
“不,当然不介意。”
徐起舟走到盛桉身侧,却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她几步之外的栏杆旁,向外看着夜色。
他问盛桉:“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就……吹吹风。”
话刚出口,盛桉几乎没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今年是个暖冬,还没下过雪,但这个时节气温也已经不低了,屋里甚至已经开了地暖,她是吹的哪门子风?!
好在徐起舟并不是个会为难人的人,盛桉这么说,他也就这么信了,并没有多问。
这要是贺长泽在这里,估计得毫不客气地顶回来。
想到贺长泽,盛桉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你们之前特地来拿的那个木匣子,里面是什么?”
“是茶瓷。姐夫的一个朋友送他的,他宝贝地藏了许久,这一次终于舍得拿出来了,是送给贺总的。”
徐起舟说到这里,停顿了下,委婉道,“希莹不懂事,做事没轻没重,我替她向你道歉。”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是特地为了这件事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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