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在自谦,又不是真的要你怀疑我的说法。”
“所以你自谦的意义是?”
“一般情况下,自谦不是为了更具说服力吗?说明我这个人严谨,说出的话应该因此更有分量才对。
“如果你觉得其中的逻辑有点奇怪,那我换一个说法好了——”他强调道,“我有八成的把握,他应该跟我是一个想法。”
盛桉不由得露出无语的表情。
贺长泽追问道:“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不跟他说清楚?”
“因为……”盛桉卡壳了半晌后,轻声一叹,“因为我还没有攒够足够的勇气。我可能是苟且偷安,总感觉维持现在的平衡也不是一件坏事。有些事一旦说破,不论结果是好是歹,很多关系就要重新建立……很麻烦的。
“我还没有做好这种准备。”
这跟贺长泽的想法完全不同。
他没有这么小心翼翼的时候,而是更具进攻性。在他这里,任何他想要的东西,都应该奋力去求取。哪怕结局不尽如人意,至少努力过,他就不会因此念念不忘。
贺长泽自己也更欣赏具备进攻性的人。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是个女孩子,他竟然觉得她这样小心翼翼,像是蜗牛一样推一下动一下,似乎也不是坏事。
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四周因此一片安静。但这种静默并不让人感到尴尬,反而透着一种熟人之间才有的轻松。
小片刻后,贺长泽提醒盛桉:“差不多了。我拔针了?”
盛桉闻言,不由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吊瓶已经见底了。
她道:“好!麻烦你了。”
贺长泽走近,握住盛桉的右手。入手一片冰凉,像是握住一块冷玉似的,把他冰得几乎一个激灵。
他不由拧眉:“这么冷吗?”
盛桉倒是没怎么在意:“点滴是凉的。不过也还好啦,冰冰凉的挺舒服。”
“退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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