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会是比较差的反应。
贺长泽掀开被子起了身。
他跟盛桉道:“你的睡衣我洗过烘干了,就在你那边的床头柜放着。早餐我也做好了,你收拾一下,我在餐厅等你。”
贺长泽在餐厅等了快半个小时,才等来了盛桉。
她仍然穿着昨天的那身睡衣,可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把外套的袖子完全放了下来,系带系得很紧,甚至打了结,连领口的扣子都扣到了最后一颗。
她还将一头浓密的长发都放了下来,将自己的脖颈和耳后遮掩得严严实实。
可很多事,其实欲盖弥彰。
她这般“正人君子”、“正襟危坐”,贺长泽的脑子里却总忍不住想起……
打住!
贺长泽,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有点冒犯了。
贺长泽也不点破,任盛桉一脸“正经”,也任她选了一个离他最远的座位,一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模样。
他知道她在偷偷观察他的神情,但不想让他发现。
贺长泽于是配合着作出一副如常的模样。
他这样小心谨慎,以不变应万变,确实是有用的。
在感情方面,胆小得就像只蜗牛,但凡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吓到的那个人,终于不一下子缩到自己的龟壳里去了。
他听见了她不明显的、松了口气的声音。
一顿沉默的早餐走到尾声,贺长泽终于等来了盛桉的话。
她清了清嗓子:“那个什么……昨天的事,真的!真的很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动那瓶烈酒……”
贺长泽注意到,她的手指正紧抠着牛奶杯的杯底,可见很是紧张。
她紧张到语速都不自觉加快,“你怎么怪我都可以!是我不好!我太冒犯你了,对不起……”
贺长泽不想听这种话。
他打断了盛桉,道:“不论如何,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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