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同事
,还真没发现旁边门框的阴影下有两个人躲藏的痕迹。
陈行简怀中女人的身体不是一般的烫,像发了高烧。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陈行简抵住她毛茸茸的脑顶,用唇语说。
他的领带被她无声地攥紧了。
“叮。”
电梯来了。
过道恢复安静后,陈行简松了松身体。这样的距离差,他刚好闻到女人发顶的洗发水清香。
他推开女人肩膀:“你撒酒疯也得有个度,抱也抱了,你这一晚不亏。酒量好的人不差那一杯长岛冰茶,跟我就别装了,洗吧洗吧早点睡,明天去city里walk去吧,就你这工作能力以后也没机会再来美国出差了。好好享受最后一天,啊。”
女人环住他劲瘦的腰部,从他胸前抬起头,哭过的红眼睛像只兔子:“可你说,要帮我到这里的。”
陈行简举起双手,垂头看她:“是。到这就完了。快点松手,女流氓。”
“那你要说到做到啊!”女人似乎又想哭了。她整张脸泛着流泪过后的水光,说话时的嘴唇一张一合,上下牙间牵扯出一道黏稠而晶亮的口水丝。
十分执拗:“帮我,在这里。”
陈行简:“……放开我。”
然后他听见滴的一声电子音,紧抵门板的后背悬空了。身体失重,他本能地后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