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愣了片刻。
陈行简穿一件黑色高领羊毛衫,紧束的领口拥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整个人挺拔利落得像薄刀片。
他目光下移到杜思贝胸口,嗓音很沉,“文件给我,其他没你的事了。”
杜思贝却敏锐地听出一丝不对劲,把胸前一叠文件交过去。
陈行简轻咳一声,低头去看资料,指尖随意拨了几页,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在检查文件。
过了几秒,陈行简撩起眼皮看她:“……你还不走?”
杜思贝的心口砰砰撞跳起来。
她直直看着陈行简的眼睛,他眼神和开车离开那天一样,丝丝入微的冰凉。
但好像,又有什么不太一样。
杜思贝的视线缓缓移动,来到陈行简干枯泛白的嘴唇上。
她轻声说,“我在想,你今天为什么不来公司。”
陈行简唇线紧闭,无言地看着杜思贝。
过了一阵,他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不好好工作,想我干什么?”
“我不知道。”
杜思贝放平了目光,眼前是陈行简黑色的胸膛,声音愈发恍惚,“一边工作,一边想你,这是我能控制的么……”
一缕夜风,从身后吹进屋里,带起杜思贝脸边的长发。
陈行简紧盯着她,好像她苍白的脸上开出了花一样。
“我听到你说话的声音,以为你生病了。”杜思贝最后一次看向陈行简,目光已经滚烫。
岩浆不会永远在地表之下鼓动,冰雪也不会永远覆盖大地——总有喷薄而出,融化流淌的一日。
杜思贝双唇无法抑制地颤动起来,声线嗫嚅,“现在我发现,不是你。”
“是我……”
杜思贝喉咙一酸,“……陈行简,我想要你。是我生病了。”
她转身就走,却忽然被陈行简用力扯进屋里,雪白的纸张洋洋洒洒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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