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光看着杜思贝的脸就会产生强烈的动物冲动。她用天真又单纯的语气问他,你喜欢喝蒲公英吗?喜欢我再给你买啊。
喜欢再给你买啊。
可那明明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罐蒲公英。
想到这他更想S。进入杜思贝身体最深处,把蒲公英的种子种进她身体里,让那些毛绒绒的种子开出漫山遍野的小花。
小花。白色的小花。
她破破旧旧的红色马克杯上,开满了白色的小花。
一切都串起来了。所有模样,细节,回忆,有关她的一切。
你试一次,不就知道我的口技了?
陈行简来回抚摸着杜思贝凉凉滑滑的发丝,就这吃棒棒糖的功夫,还口技呢。她保准谁也没吃过。
陈行简心里涌起一阵微妙的快慰,伸长了胳膊把她从下面捞上来,抱住。
“好了,你是属小猫的吗?就知道一个劲儿乱舔。”
杜思贝被捂在陈行简怀里,咂巴着嘴和舌头。
他洗过澡,那儿的味道没有想象中腥膻,反而有股沐浴乳挥发后的淡香,很干净。
但她时刻不忘自己等价十万元的任务,仰起脑袋问金主:“陈总,舒服吗?”
陈行简垂目看着她,笑而不答
。
然后他从床头柜上摸来手机,熟练进入某网站,打开日本小电影。
陈行简把手机横在他和杜思贝之间,漆黑的屋子里,屏幕光映亮了两人凑在一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