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角,小括弧若隐若现。
“以为你今晚不会来,我做好了空跑一趟的准备。”
杜思贝失笑,“我哪敢不来。”
“哦?没看出你很怕我。”
陈行简从裤兜里伸出手,自然地揽过杜思贝肩膀。
门口很多人打量他们。杜思贝脸一红,捉住陈行简胳膊按回了身侧:“那个……”
她小声说,“我的小象呢。”
陈行简的笑意淡去,双手插回兜里,“你今晚就为这个来的?”
杜思贝捏着两张票,不做声。
陈行简冷哼,“说那天为什么哭,我就还你。”
他还是执拗又坚持,像个不问清原因不罢休的小孩子。
检票开始了,人潮鱼贯进入灯火通明的剧院。
等路边只剩稀稀落落几个人时,杜思贝咬住嘴唇,“我……那天晚上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
陈行简挑起一边眉梢:“比如?”
“……”此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作风让杜思贝叹了口气,“哎。”
陈行简倒显得很通情达理,他朝身后的跑车抬抬下巴:“不方便可以去车上说。”
“我就没有不说的权利吗?”
杜思贝拧起眉,有点不高兴了:“我之前问你睡过多少女人,你说那是个人隐私。我就不可以有个人隐私吗?我不想说原因!”
陈行简一下捕捉到了重点:“你的意思是那天哭是因为别的男人?”
杜思贝心头突突跳了两下。
但陈行简一瞬间忽然想到许多事。
洛杉矶那晚,她有对象,勾引他进了房间。1607楼底下,她跟小警察拉拉扯扯。直到跨年夜,他们还在便利店藕断丝连。
陈行简顿时垮脸,眼底冷得结了层冰:“谁。那个警察还是你的新姘头?”
杜思贝愣了下,一时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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