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贝甩进副驾驶,然后自己上了车。
春天的夜晚,路边梧桐树长出新叶,风也有了拂人的暖意。
陈行简把跑车敞篷打开,问杜思贝,“感觉怎么样,冷吗?”
杜思贝不想理他。
她伸出一根食指放到眼前,努力使眼睛对焦,但眼皮还是跟吊了铅球一样沉。平时酒量不会这么差的,她才喝了十二……还是二十杯来着?
今晚有几个年轻男人骚扰她,说了些喝不过他们就要跟他们走的浑话。杜思贝哪能在酒量上认输,当即去水龙头里打酒,一口气抽干三杯生啤。小年轻们灰溜溜走了,瘪着嘴说姐姐你大晚上一个人出来喝酒,真可悲。
可悲。
轻飘飘两个字,给杜思贝的情绪“咔哒”开了闸。
她一整晚都坐在酒桶边不走了,一杯接一杯地喝,翻来覆去想陈行简说的那些话。
你是秘书,不是女友。
很没分寸。
感觉怎么样,冷吗?
……
这是同一个人说出来的话吗。
看到杜思贝的样子,陈行简不再试图对话,直接送她回家。他没输入导航,凭记忆开上了外环高架。
陈行简
记性好,但只用在重要的事情上。神奇的是,他每次去完杜思贝的老破小出租屋,都把她家的方位记得很牢。
车停在路口等红灯,陈行简下意识又去看杜思贝。看了几秒,他探身过去。
“你干什么?”杜思贝沉着脸挥起胳膊肘,格挡住靠近的陈行简。
陈行简很不满杜思贝这时候的防备意识,以为他不想跟她断干净么。
“我干什么?我想偷亲你一口,说出来你信吗。”他没好气地扯下她身侧的安全带。
胸前突然被一根带子绑住,杜思贝胃里难受起来,肚子像装满液体的酒瓶。跑车一启动,引擎呜呜低鸣,她感觉瓶口快堵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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