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多大力气。可她实实在在看到宁栩接连后退了几步,像个摇摇晃晃的婴儿,跌坐在地,后脑勺撞到喷泉池尖锐的黄铜边沿。她最后指了杜思贝一下,不省人事地陷入昏迷。
……
陈家人很快得到消息——陈家刚丧夫不久的儿媳,在楼下与人争执时被狠狠地推倒在地。
儿媳醒来后,苍白的指尖微微颤抖。她攥住床边人的袖口,气若游丝:“别怪她……是我自己没站稳。”
寂静的急救室里,只有仪器间或发出“滴——滴——”的冰冷声音。
杜思贝靠墙而站,盯着宁栩从条纹病号服里伸出的手。
那只手从陈行简的袖口移动到他骨骼分明的手腕,握住,撒娇般晃了晃,“行简,你别担心我啦,我真的没事。”
女人嗓音甜腻,却像猫爪挠过杜思贝心上。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就听陈行简说,“诊断单确实显示,你连轻微脑震荡都没有。”
病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是他起身时压到的,“既然没事,以后就别再玩这种把戏。”
感觉有些奇异。杜思贝睁开眼时,视线微暗,陈行简的掌心忽然覆上她脑顶。她下意识往后躲,却被他更重地揉了揉脑袋。
他站在杜思贝面前,逆着光,长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让你久等了,我们回家吧。”他声音温柔。
病房里有个人呼吸一沉,但显然不是杜思贝。
出了房间,杜思贝恶趣味地想,宁栩当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她真应该拍下来。
犹自高兴了一路,杜思贝没发现前方的陈行简走得越来越慢。她心里有种纾解的快意,挽住陈行简胳膊,仰头对他傻乎乎地笑,“陈行简你真好。”
两人走进夜色里的停车场。
夏夜的草丛里,虫鸣声此起彼伏,陈行简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我哪里好……怎么会有人觉得我好。”
这时对面射来一道刺眼白光,一辆车驶过他们身侧。
杜思贝便错过了陈行简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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