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况且凌儿公务繁忙,他不在的时候,需劳烦姝姗来照顾我这个老人家了。”
“……”崔秀萱顿了顿,“妾身自是愿意的。”
话到这个份上,再拒绝就不太符合她的人设。
宗凌也没说什么,待到下人们铺好地铺,他才突然明白了老夫人的意图。
阿银站在他们面前,蛮不好意思地说道:“暂时只找到一床被褥,侯爷,夫人,你们凑合睡一晚吧。”
定远侯府家大业大,连两床被褥都找不到?
宗凌盯着那床被褥,臭着脸。
“我去洗澡。”他扔下一句,进了福室。
卧房里的炭盆噼里啪啦地燃烧,崔秀萱脱了外衣,只余一身白色寝衣。
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阿银端着一只药碗走进来,往床边走去,“老夫人该喝药了。”
崔秀萱也从被褥里爬起来,坐在老夫人床边给她喂药。
老夫人喝了一口,蹙眉道:“苦,给我拿些蜜饯来。”
阿银低声道:“老夫人,你不能吃那个。”
老夫人雄赳赳道:“我又没有每天吃。”
阿银叹气一声,推开门走出去。
崔秀萱接过她的药碗,坐在床沿。
这时,老夫人望向她的手臂。
老人家精明得很,一眼就看出来那处缠着绷带,抬手虚虚一指,“姝姗,你这里怎么受伤了?”
崔秀萱一愣,思及那夜的行刺,她含糊其辞:“不小心摔倒了,小伤而已。”
老夫人蹙眉道:“小伤也不能怠慢,不然就像我一样,小伤变大病了。”
崔秀萱点头,“知道了。”
老夫人催促道:“好了,你快躺下休息吧,这里不用你服侍,别又让伤口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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