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吗?”韩颜突然出声。
崔秀萱脚步一顿,“谁啊?”
韩颜不语,崔秀萱突然脑子里浮现一个人的名字。
她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不是啊。”
韩颜道:“你怎么知道我说谁?”
崔秀萱瞳孔骤缩,心忽然一阵慌乱。
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韩颜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好。”崔秀萱往外走去,猛然长舒了一口气。
不知是为了这没有变质的亲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
与此同时,县令府。
徐县令满头大汗地站在房门口,低声道:“他为何突然过来了这里?”
另一人欲哭无泪道:“小的不知啊。”
徐县令抬眸看着天空,合掌作揖道:“老天保佑,这几日可千万不要出事啊,求求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容腾走了出来,说道:“徐大人,有请。”
徐县令腿又开始软了,他活了四十几年才见过几次圣上?他颤巍巍走进去,扑通一下就跪下了。
“陛、陛下……”
珠帘之后,一玄袍男子身量修长挺拔,盘腿坐于矮桌之后。
珠帘遮蔽住他的脸庞,却窥见他举手投足皆是上位者的矜贵与从容。
男人修长的手指端着茶杯,抵在薄唇之下,冷声吩咐:“不要叫我陛下。”
徐县令立刻躬身道:“是,遵旨。”
他又问道:“不知公子光临敝舍,有何要事?”
*
天气反复无常,次日烈日当头,灼烧大地。
崔秀萱早早去了酒楼干活。
才进入厨房,便听他们说县令的府上来了一名贵客,要请他们酒楼的厨子去府上烧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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