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囊,与崔娘子给出的画像如出一辙。卑职猜测谢公子与崔母之事关系匪浅。并且在这之后,康府就与谢家断了来往,康老夫人从此再也没见过前来拜见的谢公子,骂他是孽子。其余的还在查,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此事是康谢两家的隐私之事,他们藏得极深。”
小白道:“可不是畜。牲吗?就是不知道我的兰姨妈落在这种疯子手中,如今……”他瞬间闭嘴。
这话一出,书房内沉默片刻。宗凌扭头,眸色沉沉,众人的视线一齐落在崔秀萱的身上。
崔秀萱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
“那……”她动了动唇。
直至此刻,她差不多拼凑出事情大致的真相。
幼时的那段记忆仍旧是模糊的,模糊的母亲,模糊的父亲。
她曾怨恨,曾漠视,曾忘却。
一对纯朴的农村夫妇上京赶考,居然被无故卷入了如此离谱的事情中。
她忽然觉得紧闭的书房很闷,呼吸不畅,她视线落在半开的窗棂,飞快推开宗凌企图抱住她的手臂,抬步推门而出,“我出去透透气。”
宗凌眼底闪过慌乱,立刻抬腿追出去,容腾冒死阻止他,低声道:“让崔娘子一个静一静吧。”
宗凌凸起的喉结不停滚动,目光冷厉,痞气缠身,视线一刻不停地追踪她的身影,直至她停在书房外的一颗大树下,背对他,没再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