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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您写的《嫁人不要嫁文学青年》,让我这种文学青年醍醐灌顶。文学青年不能嫁,那您觉得什么样的男人值得嫁呢?”
宋知南:“都不值得嫁。”
白衣微微一惊,接着问道:“您为什么这么觉得?”
宋知南笑道:“因为大多数男人的真爱根本不是女人,他们会占有女人、利用女人、剥削女人,但极少有人爱女人。他们还没有进化可以欣赏女性灵魂的地步。
他们的真爱一直都是同性,是男人。
男人犯罪,他们辩护;男人犯错,他们宽容;男人出轨,他们说这是迫不得已。请问,这不是真爱是什么?真爱就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无条件爱支持你爱你。他们完全做到了呀。”
白衣突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静了几秒,接着提问:“我听说前段时间您的好朋友格羽为了诗人明河自杀,您当众骂她,现在她怎样了?”
“她很好,她应该不会想不开了。”
“您对明河怎么看?”
“他是业内著名的傻叉和人渣。”
“您觉得明河这样的人为什么能获得那么多女人的青睐?”
“因为男人最大的魅力是女人的想象力,很多女人的想象力只用在想象男人的魅力上。”
“这两年有很多女性开始解放思想,追求爱情,您觉得这是一种时代的进步吗?”
“我个人觉得,解放思想是对的。但没必要用追求爱情来表达。我再次重申一下我的观点:绝大多数男人身上没有爱情,爱情是一种相当高级稀有的情感,只有人中龙凤才会拥有。向普通男人要爱情,那是在难为他们,我们要心疼他们,不给他们增加负担。”
“您的这种观点是逆潮流而上,但大家的眼中,您一直是时代的弄潮儿,无论是伤痕文学、反思文学还是改革文学,您都先大家一步,为什么唯独在爱情观上却逆流而上呢?”
宋知南无奈地说:“可能这一次步子迈得太大了,领先半步是先锋,领先一步是先烈。我就是那个先烈。”
白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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