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练了?哈。”
“别笑!他就是这种人。”
戚具宁高中毕业后去了美国留学。不像钱力达和盛赞那样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天天见面,贺美娜就得辛苦一些,她仔细地窥探他的Schat,想办法进入每一个有他的群组,一点一滴地收集他的信息。
钱力达问:“你为什么不申请他的好友。”
“……我不敢。”
暗恋这种事情,就好像单向车道。她们从未得到过暗恋对象的任何回馈。无论是戚具宁的青春,还是盛赞的青春,作为风云人物的他们,找遍心底任何一个角落都不会有贺美娜或者钱力达的名字。
她们就和千千万万暗恋他们的女孩子一样,面容模糊。
生物课上,她们用玻璃樽盛起月轮湖水,做成临时装片在显微镜下观察。一滴水的微观世界里有那么多努力活着的小小生物,尤其是一种富含叶绿素的眼虫,努力地游向光源,震撼了美娜。
“对戚具宁来说,我比眼虫还渺小。”贺美娜说,“如果一直躲在这条被子下面窥探,我就永远只是一颗眼虫——要用显微镜才看得到的单细胞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