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窦雄。后者的头发虽还茂密,但白发已经占据了头顶的优势。
“如果她不领情?”
“那要看你的动机是否纯粹。”窦雄起身,扶着扫帚,“你对她好,是为了她能回报你呢,还是纯粹为了让她过得更好。如果是后者,根本不存在领不领情的问题。因为你对她好的这个过程,即是结果。”
危从安想了想,淡淡道:“我做不到。”
窦雄并不是个爱说教的人,有些话他只说一遍,听得入耳固然好,听不进去也没关系:“你们做投资的,都是付出一分希望得到十分。但感情和工作不一样,以后慢慢就明白了。有空去斯蒂尔坐下来喝杯咖啡。你的骷髅杯子我让小依每天都擦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