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睡书房的沙发。”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睡床,你发挥大哥风度睡沙发。”
“因为经济决定上层建筑。”
“屁咧。”
“因为你矮。睡沙发正好。”
“好吧。”
危从安从卧室衣柜中拿出床单毛被等物;见大哥做着家常的举动,危超凡突然问了一句。
“哥,你这次回来去看九如了没有。”
“去过了。”危从安将铺盖扔到他头上,“早点睡。”
“你不帮我铺好吗?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怎么弄?”
“你去了加州,会有人给你铺床吗。晚安。”
“哥,哥。”
“还有什么事。”
“哥,你知道我最佩服你哪一点吗。”
“什么。”
“无论什么时候看到你的眼镜都光亮洁净得好像没有镜片一样。你到底都是什么时候悄悄地擦眼镜啊?”
危从安被他逗得笑了起来。
“闭嘴。睡觉。”
他掩上房门,将客厅简单收拾了一下,擦了擦镜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站在厨房的水槽前面,慢慢地喝。
第二次危机的爆发是在青春期,但与夏珊无关。事实上那时继母在他的生活中已经退位成为背景板上一个无关痛痒的印子,危从安和所有青春期的孩子一样,花很多很多的时间和同龄人待在一起,其中尤以和戚具宁最为交好。十四岁的夏天,他们做了一个小手术,术后又在翠岛休养了整整一个月。捱过了头七天的生不如死,蓝天,白云,碧波,阳光打败了疼痛和伤口,将男孩子爱玩爱闹的天性全数激发出来。戚具宁的性格一贯是开朗又鬼马;能从沉闷又虚伪的家庭生活中稍微喘息一会儿,危从安也是无比乐意。他们很快和岛上的同龄人打成一片,形成了一个小圈子。
这个小圈子的中心人物是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少年纪宥霖,大家都叫他宥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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