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阿韵。不要随便剖析一个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
“为什么不?这是我第一次用了好多好多精力去分析一个男人。分析到最后,结论还是一样——男人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尚诗韵道,“你知道什么玩具对孩子来说最具有诱惑力吗?被别的孩子买回家的那一款。”
“既然戚具宁能以‘为你好’的名义引诱你的未婚妻,你为什么不帮他试试贺美娜的忠贞度。”
她低声引诱:“你是不怕做一点坏事的,对不对。”
危从安没有回答。他的表情甚至看不出一丝波动。光彩陆离的灯光,睫毛投下两道暗影,遮住了褐色眼睛。
最后他抬头,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深沉中带着锐利,如同破开冰面的暗海。
“你喝醉了。”
他绅士地送她到下榻的酒店;在门口分手时,尚诗韵踮起脚来,想要吻别;危从安突然偏过头去,开口道歉。
“对不起。”
他说:“我真的一度以为我们会走到最后。”
“没关系。至少我知道了你要找的从来不是同类。”
她说:“你要找的是药。”
第37章 蚯蚓的工具 06
危从安翻身坐起。月色从半开的窗中倾泻而出,仿佛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床头的玻璃长颈樽。樽里有水,但他愤怒得很,于是起身去厨房找威士忌。
厨房地上盖着一张报纸。掀开报纸下面是一只梅森瓷碟,掼得稀烂,碎片拢在一处。
几块碎片的边缘沾着点点血迹,地板上也有几滴。
危从安突然听见一声叹息;静静地候了一会儿,才发现那叹息竟是从自己胸腔里发出来,在这孤清的厨室四墙间发出回音,震得他一时间竟有些神伤。
他重新覆上报纸,等明天钟点工来了再收拾。
尚诗韵这样的大美女无论在哪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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