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近120年历史的公园街教堂正矗立在街角。
“公园街教堂是保守派公理会教堂。这附近还有天主教堂,浸礼会教堂,国王礼拜堂。不同教派在同一地界,和平共处。”
他连各宗教派系的异同也能娓娓道来。
“为什么只有公园街教堂在自由之路上?”
“因为第一次公开反对奴隶制的声明在此发表,和信仰无关。等会我们也会经过国王礼拜堂。”见贺美娜不说话,危从安问道,“已经开始觉得闷了?现在改路线来得及。”
“没有。走自由之路怎么会觉得闷。”贺美娜道,“只不过我是无神论者,所以感受不到你说的那些不同派系的信仰力量,有些遗憾。”
“你总会在生日时许愿吧?谁帮你实现那些愿望?”
贺美娜指指自己:“我自己啊。”
危从安一顿,随即点点头,对她竖了竖大拇指。
“你好像不服气哦。”
“没有。”
“骗人。”
穿过教堂,一片墓地豁然出现在眼前。
“在美国墓园和教堂往往毗邻。在他们的信仰看来,生与死不过是灵魂存在的两种形式而已。”危从安问她,“无神论者,敢不敢进去看看?”
那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