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还真有说法,“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你需要的时候打针、测血糖。你可以告诉身边的人,要是你发生紧急情况,他们应该怎么帮助你。
“还有,隐糖一般都戴泵,虽然方便,但并不适合所有人、所有季节。你可能胶布过敏,针眼也不容易长好,尤其是夏天。正常的操作是针和泵轮换着用,但要是隐糖,就挺难做到的。
“而且还会遇到各种不同的意外,我听一个病人说过,他和同事一起出差,特地选了不同的航班,就因为在机场过安检的时候,可能会被要求把胰岛素泵拿出来检查,他怕被同事看见。
“这种细细碎碎的不方便太多了,有时候甚至要以牺牲健康为代价。但你不一样,你以后可以根据自己的状态自由地选择最合适的方式,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凌田想像了一下那些场景,点点头。
确实,她这个人心理素质太差,完全不适合潜伏。
“那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怎么找到一份工作,养活自己活下去了。”她带着自嘲的语气说。
“你有什么计划吗?”辛勤问。
凌田意外,他居然没安慰她,说加油啊,你一定可以的,而是直接问她计划。
“我不知道,”她实话实说,“现在美术生很难找工作的,到处都有游戏公司在裁美术组的人,教培没什么生意,漫画根本吃不上饭……”
越说越觉得希望渺茫。
辛勤却反问:“再难能有医学生难找?”
凌田转头看他,难以置信他这时候竟然还要跟她比谁更惨。
“你不是就找到了吗?”她也反问。
辛勤摇摇头,说:“我现在是博后并轨规培的第二年,打临床和科研两份工,但还不能算正式找到工作。”
“什么意思?”凌田不懂。
辛勤说:“前年博士毕业,去年考了执医,今年五月份考试过了才能拿规培证,剩下一年攒攒文章,明年能不能留院还是个问号。”
凌田不信,说:“不会吧,你是博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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