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绫没有避着他的质问,答到:“是。阿澈,我还是那句话,只要薇姨的遗愿我还没有达成,我就没办法心安理得的住在这皇宫里,却把她自己一个人丢在昌平那荒山头上。”
宁澈问:“若是你永远都做不到呢?”
“我……我不知道。”夏绫咬了咬嘴唇,低下头道,“阿澈,我真的不知道。可我就是,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宁澈觉得喘息间一阵灼烫,见她这样子,觉得又心疼,可是又恨得慌。
“乔乔,我跟你交个底吧。”宁澈冷了声色,“自我大燕开朝以来,没有一个宫妃可以葬回原籍。况且她是皇帝的生母,她是要入皇陵,与先帝同寝的。所以,这个口我不会松,这个先河我也不会开,且不只是我,内阁,礼部,还有整个天下,都不会答应。乔乔,要带她走这件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