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人,您不舒服吗?”
钟义寒不太好意思:“小乔公公见笑,这不是从昨晚到现在,下官没吃也没睡,实在是有些熬过头了。”
现下已近中午,被他这么一说,夏绫也觉出有些饿来了。
“你这人,还怪娇弱的。”夏绫打趣了他一句,想到自己是带了吃的的,于是把挎在肩上的布袋子解下来,“我身上带了点吃食,咱俩分分吧。”
夏绫也不知宁澈给她装了什么点心,可打开布袋子一看,方才那一通折腾,袋子里的吃的早就被压成碎沫沫了,哪里还看得出来是什么?
“这……”她不由得有些尴尬,“不过也还能凑合吃,钟大人你介意吗?”
钟义寒也不是讲究人,和夏绫一起在阴凉地里坐了,一人一把点心沫,吃得倒都挺香。
或许是真的饿了,钟义寒吃得格外认真,仰着头将碎末倒进口中,与他清秀干净的相貌很不相称。
夏绫觉着他这样很好笑:“都说你们苏州人精致爱讲究,怎么钟大人却全然不一样?”
钟义寒清了清手中的残渣:“嗐,讲究是有钱人爱做的事,穷人家自有穷人的活法。”
夏绫道:“可你家能供得起你念书,且钟大人你看着也不像干过苦力的人,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说来惭愧。”钟义寒惨笑了下,“在下自幼失怙,是家母带我嫁到了继父家。虽家母早逝,但继父无子,家中又有几分薄产,便供在下一路读书考了功名。可几年前继父也过世了,几房叔伯争家产争得头破血流,并将我在家中除了名,故那之后,在下便又一贫如洗了。”
“唔……”夏绫没想到钟义寒竟还有这般坎坷的人生。
钟义寒却不以为意,反笑问夏绫:“不知小乔公公是哪里人氏?听您似是有些南边口音。”
夏绫并不想与他说太深,只道:“我很小的时候就来北边了,就算是在京城长大的吧。”
钟义寒想,或许他是很小的时候就净身入宫了吧,也是个苦命人。
吃完点心渣,夏绫仍觉得意犹未尽,又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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