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茶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才看向跪在地上两眼通红的宁潇。
“朕要不要把这乾清宫都拆了给你玩啊?”
宁潇尽量大声的抽了抽鼻子:“哥,我错了。”
每回道歉道的最快的是他,闯祸闯的最多的也是他。
“行了,快把你那两根大葱拿出来吧,别藏着了。”
都是宁澈从前玩剩下的把戏了,骗得了谁。
宁潇瞧着自己亲哥似乎也没有那么生气,况且还有夏绫在旁边挡着,于是爬起来撒了个娇:“哥,那我的船……”
谁知宁澈一眼瞪他回去:“让你起来了么?”
“呜。”孩子瘪了瘪嘴,又乖乖跪了回去。
夏绫从背后轻轻捅了下宁澈的腰窝。这人惯是这毛病,明明心里疼孩子疼的不行,但偏偏非要先凶人家一顿。
宁澈顺了口气,从内侍手中接过一块湿帕子,蹲下身把宁潇脸上的鼻涕泡和被大葱熏出来的眼泪都擦掉。
他回身对谭小澄吩咐道:“去东稍间南边第二个柜子里取两壶酒,再拿两个蒲团过来。”
在这空当里,小铃铛也自己跑了回来,在夏绫脚边寻了块地方,四仰八叉的又卧在了一旁。
东西不久后便取了回来,宁澈接过酒,抬手示意伺候的人都退下去。
谭小澄应了是,领着其他几个近侍叩过头,依序退出了大殿。
吱呀一声轻响,殿门合上,夜静更阑的乾清宫中便只剩了三人一狗。
宁澈将蒲团摆在宁潇跟前,邀夏绫一同坐下:“现在没有外人了,聊一会吧。”
在他年少时,每当做错了事,或是遇到想不通的事情时,宣明帝就会挑个夜深人静的时间把他叫到跟前来,同他说,聊一会吧。在尚未识得天地之广时,父亲的那些话,时常会在宁澈心中点亮一盏明灯。
宁潇出生之时,宣明帝便已近迟暮,对于这个幺子,并未给予过太多亲近。宁澈自问,父亲确实偏待自己多一些,无形之中,他享有了一部分原本属于宁潇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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