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张青脸,他身后还站着好几个锦衣卫。
钟义寒想都没想,打了个哈欠将一双手腕交出去:“庄大人来拿人么?走吧。”
“你有病吗?”庄衡冷着脸顶回去一句,真拿他们北镇抚司当打尖儿的地方了。
钟义寒此时方醒了些盹儿,故作不解的问到:“那庄衡大人莅临寒舍,有何贵干?”
“我还想问你呢,折子里又写什么东西了?”庄衡劈头盖脸的一顿问,却没有给钟义寒回答的机会,“你知不知道,午门前头都已经闹开锅了!卢阁老拿着你的本子,在内阁直接骂出了声,六科的几个给事中,嚷嚷着要联名弹劾你,还有几个狗脾气的扬言要到你家来冲你,你可倒好,还真能睡得着!”
这不奇怪。毕竟之前移陵的那份奏疏,几乎整个京城官场的人都在上面联了名,自以为窥得了圣意,能在自己的政绩上落下一笔。他钟义寒是跟整个京城官场唱了反调,让人恨得牙痒痒,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臣也得睡觉啊。下官和您这办上差的可不一样,不休息会出人命的。”说罢,钟义寒又捂住嘴,打了一个无比深长的呵欠。
看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庄衡真想抽这人一巴掌,自己就多余来管这闲事。
他强忍着性子道:“陛下怕真有那脾气爆的来砸你家门,让我带几个人过来盯着点,你这两天没事就别出门了。”
“微臣谢陛下体恤。”钟义寒朝紫禁城的方向抱了抱拳,终于说了句人话,“待这阵风头过去,下官自掏腰包,请庄衡大人喝酒。”
庄衡挑眉揶揄了句:“能从你口袋里掏出俩子儿来,还真是不容易。”
这二人早已习惯了用这种损人利己的方式说话,各自都觉得在口舌上没有吃亏,钟义寒方正了神色发问道:“庄衡大人,在下却有一事想同您请教。”
“请讲。”
钟义寒顿了顿,开口道:“小乔公公……是出什么事了么?”
庄衡的神色凝重了起来。
“宫闱之事,不是你我外臣能私言的。”
钟义寒知他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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