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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季延川小姨他们一家也来了。
一家三口,有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小姑娘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父母去了国外,现在说话的时候中文里夹着英文,被她妈妈教育了好几遍,说中文就中文,英文就英文,半中半英的像什么样子。
小姑娘一时改不过来,就跑到外公外婆身后求个庇护。
老两口住的地方不大,百来平的样子,客厅里一下子多了五个人,显得拥挤。
却热闹。
年夜饭时,客厅里的电视开着放春晚,当做背景音。
他们一家人坐在餐厅里吃着餐厅送来的晚餐,还有老两口亲自下厨做的两道菜。外公高兴,还把珍藏许久的茅台拿了出来。外婆不让他喝,他说就抿两口,就两口,难得今天大家都在,下次人聚这么齐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外公这么说,外婆也就不拦着,但只让他抿两口。
江桉也喝了一点。
白酒度数高,江桉这次是真的有点醉,后来清醒的时候听季延川说她在餐桌上变成了个话痨,挽着外公外婆的手说以后她会经常来看他们的,把老两口哄得开心得不行。
不过江桉那天晚上离开的时候,的确很舍不得这个温馨的氛围。
外公外婆本来留他们住的,季延川说换洗的衣服都没带,下次再来家里住。
然后就把江桉带走了。
她这会儿开心着呢,因为外婆给送了手镯,这会儿连手套也不戴了,举着白净的手给季延川看,小手都冻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