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把两人距离拉开。
幸好,江迟序并没有十分强硬无礼地箍着她,反而顺着她的力度慢慢将她松开了。
苏幼仪整了整衣襟,抬头又看见江迟序的衣襟也被自己压皱了,抬起手,想像从前无数次那样整理,却又瞬间放下手。
她抹去脸颊上的泪痕,心跳仍叫嚣着如打鼓一般,“多谢世子。”
她屈膝行礼,然后低着头快步离去。
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若是她抬头看,便会发现,男人的眼中尽是破碎,那抹远去的杏花香气,仿佛一记重拳,把他这些日子来的希冀、期盼全都打碎了。
江迟序想象过无数次与苏幼仪重逢的场景,或许她仍心中有气,那么他愿意任她打骂,又或许她气消了,心里也念着他,那么他想牢牢抱着她,与她诉说这些日子的思念,郑重地与她道歉,求她原谅。
但是这些都没发生,苏幼仪对待他像是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甚至他在苏幼仪面前,还比不上季纹舒熟稔。
没有爱更没有恨,她似乎释然了,从前那些恩爱与缠绵,都风轻云淡。
江迟序看着苏幼仪远去的背影,袖中的手默默捻了捻指尖,那里好像还残留着她温热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