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真的可以。”
等到纪庭玉走出去后,柳莺语这才解开了身上的衣衫。
她藕白的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痕迹,还有她脖颈处,而沦为重灾区的绵软更是碰一碰都疼的程度。
方才还没看见的时候,柳莺语还没什么,但现在看到后。
忍不住小声骂了起来。
而她腿间更甚至都破皮了,红了一大片。
等到看完身上的罪证后,柳莺语忍不住抿了抿唇,这要不是她亲身经历。
说她今天晚上跟凶猛的野兽打了一架,都有人信。
艰难的洗漱完后,柳莺语这才从旁边拿起干净的衣衫穿上。
宽大的中衣不能很好的将痕迹妥帖的隐藏起来,似有若无的露了出来。
只是,穿上衣衫的柳莺语有些疑惑,这中衣是不是有些过于宽大了。
看到柳莺语身上的衣服,纪庭玉眼眸深处浅浅的划过一抹笑意。
凑到她身边道:“很晚了,睡吧。”
柳莺语有种鸵鸟的心态,只要不直白的问,她就能当不知道。
甚至还能给自己催眠麻痹自己。
但是,她看了看一同走上来躺下的纪庭玉,满脑袋顶着问号。
不是,在巫族的时候还能理解,毕竟只有一张床。
但在这城主府,每个人都有一间房的好不好,就连稚奴都有单独的一个房间。
他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了。
但偏偏纪庭玉能在她如此明显的暗示下,面不改色的说道:“我房间的床塌了。”
骗谁呢!
好歹这是城主府,她就不信这城主府的床质量这么差,都还没躺上去,自己就塌了。
但看他游刃有余的动作,柳莺语笃定就算她拆穿了他也不会回去。
带着一肚子气的柳莺语猛地转了个身,将床上的被子一窝蜂的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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