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泽明抱着点头的小猫,冷冷道:“证据确凿,意图谋害,压下去。”
辛夷也愣了愣,低头看看自己的山竹爪子。
毛茸茸的,张一张,缝缝里还有白毛,透着一点粉意,爪子也磨得光滑又美丽。
谋害谁,用他,谋害谷梁泽明吗?
此话一出,在场人皆愣住了,就连娄玉宇脸上也显出几分惊诧的敬畏。
世子张了张嘴,他想说,陛下,您知道那伤人的猛兽现在还被你抱在怀里吗。
可是他说不出来,腿不自觉打着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陛下自幼言出必行,从无虚言。
“臣,臣不是也不知道,这香囊是宫女准备的,臣一向养尊处优,对这些琐事一无所知啊!”
原本起来了半只腿的娄玉宇也跪了回去。
他埋着头一言不发,生怕这懦弱的世子一转头就把事情甩到自己身上。
他盯着底下摇曳的烛光,不停地想,那猫有什么特别之处,得帝王这般偏爱?
特别?除了那双眼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可爱?世间比一只猫可爱的动物多了去了,帝王坐拥四海,怎么会因为一只猫而真的有所偏爱。
他想不通,难道这猫还能讲人话,还能告状撒娇不成?
世子咬着牙跪在一旁,心里不忿,他贵为世子,母妃在王府内也是女主人,就连他的父王都不敢让他跪太久。
辛夷还在低头,弹出自己一根指甲,试探地用爪子戳戳谷梁泽明的手背。
好嫩,马上就被他戳红了。
辛夷立刻弹出了第二根爪子。
谷梁泽明一言不发地伸手按住爪子,捏吧了两下。
“宣大理寺卿同左宗正一同过来。”
正好是宫宴,这些人甚至就在前殿,不需要入宫,只过了一会儿就一同进后花园觐见了。
左宗正同大理寺卿正同同僚们喝着酒水,陛下一向希望宫宴和乐融融,听见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人脸上都露出些惊异。
平王贼心不死胆大包天,连世子都拖下水了,还敢在宫宴闹出这么大事情,也难怪陛下动怒。
大理寺卿叩首道:“若是蓄意伤害龙体,按例谋大例,应枭首抄家,收回封地,流放家人。”
辛夷:?
他闻言,“嗖”地收回了暗戳戳戳着谷梁泽明的爪子。
“陛下!臣冤枉啊!”
世子抖得连身边人也按不住,左宗正心底还算有谱,在心里痛骂糊涂,陛下做事一向讲究稳妥合规制,难得用重典,此次不过敲打一二,怎么吓成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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