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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冢教官安然无恙地下来了,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将教官送到了警校的医务室。
那个时候警校还不让外出,他们还没经历之后的那些风险,只是进行简单的普通训练。降谷零去医务室的次数屈指可数,自然也不知道家入小姐是何时成为警校校医的。
校医室静悄悄的,只有家入小姐和一本翻开到一半的基础医药用药规范的药理书。
推门的响动和他们咋咋呼呼的声音未曾惊扰家入小姐半分。
待他们将鬼冢教官抬进门,家入小姐才悠悠看了眼床上的人,不紧不慢将笔卡进书页,合上了书,起身来到病床。
全程没有一句询问和交流。
家入小姐平古无波地注视着他们将鬼冢教官搬到病床上,过分纤薄细弱的手随即放到了鬼冢教官被太阳晒得黢黑的脖子,五指用力发紧内扣。
手背上埋藏在皮肤下的肉眼可见浅色青筋凸起,五指在鬼冢教官的脖子上留下痕迹,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到底有多用力。
见此情景,就连情绪管理一向出色的萩原研二也忍不住变了脸色。
家入小姐只是轻飘飘看了他们一眼,手中的力道丝毫不减。
在急性子的松田阵平忍不住冲上去制止之前,家入小姐慢条斯理收回手,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没有什么大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