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那场演出也成了她之后多少年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她甚至庆幸没有邀请对方。
还好他没有来。
只是,在每年去寺庙许愿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多给神明投入几个硬币。
一遍遍恳求神明。
从老家到搬到东京之后,一年又一年,森夏铃音不记得自己重复同样的愿望多少次了。
与其说是,还期待神明能做些什么,不如说这是一份小小的支撑,也成了一个习惯。
报考音驹之后,她来到寺庙,最后一次虔诚地双手合十。
她许了很多愿望,从家人、朋友身体健康、到在新学校能够有所改变。
最后——
“这个愿望这次之后,我不会再说了,所以……这是最后一次了。”
森夏铃音将额头抵在双手上,紧闭的双眼压制住了眼底升起的热意。
“我想见他。”
想和他说当时的失约是因为生病,想和他道歉。
真的——
好想见到他。
好想再一次……
树影摇晃,她轻轻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明亮的金色。脑后没有依靠着冰冷的椅背,而是靠在一个温暖结实的肩膀上,周身被熟悉薄荷洗衣剂的味道包裹,像是沉入温热的水中舒适地令人不想睁开眼。
…奇怪?
森夏铃音半阖着眼,模糊的视野先映出的是盖在身上的校服外套,那是音驹男款的西装式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