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顾清辞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冷静冷静。
她只是一个卑微打工人。
临时标记,不过是打工的工作内容之一。
顾清辞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
没一会儿,莲蕊出来。
“禀主君,夫人,让主君进去。”莲蕊跟顾清辞说。
顾清辞调整了下面部表情,进了阮芷的房间。
房间里还有混杂的信息素味道,让顾清辞面皮发热。
阮芷刚洗漱了,长发散开梳的整齐,新换了一件水红色丝质外袍,端坐在拔步床一侧,面上覆了一层冰,眉眼冷淡,贵气又疏离。
顾清辞莫名想起阮芷刚才乱糟糟的样子,喉头一紧。
“今日勉强算一两银子。”阮芷伸出纤手,轻飘飘的说。
顾清辞接了一颗银锞子神色变了变,继而面上红了几分。
阮芷这是说她技术不好,今天的“劳动”只值一两银子吗?
上次还有十两。
酬劳断崖式降级。
“你若是不长进,我还不如找象姑馆的赤乌……”阮芷又说。
“不要!”顾清辞忙说了句,声音有些高。
“我的意思是说,我会去学习的,会长进的。”顾清辞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了,清咳一声软软的说,看着阮芷,眼神无辜,眼巴巴的。
阮芷转开眼神。
“我要休息一会儿,妻主自便。待会儿我会让莲蕊叫妻主,届时有几个店铺掌柜来对账,包括顾家名下的一家米铺和一家胭脂铺子的掌柜,我都叫了来。”阮芷说着,放下了床上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