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族的这封赦免书,竟是由褚沅撰写,女皇发出的。
他满心情绪激荡,却一个字都不能和人言明,只得强忍心绪,走下亭子,到院中捧了一捧新雪洗了洗脸,双目中的眼泪沾在新雪上,化开了一片冰水。
许平不知道他们一来一回的打什么哑谜,好奇地问王翰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洛明府这副模样,这个阳翟郡君,是个什么人啊?”
王翰敲了敲桌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当然是你家明府的心上人了。”
“不要胡说。”洛北平静心绪,回到亭中,便听到王翰这句话,“她如今是郡君了,将来的前程不可限量,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她。”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王翰抽出一封信并一只包裹递到他手上,“我千里迢迢到鸣沙来送信,怎么也不能送一封分道扬镳的信啊。还有个包裹,我摸着软软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一起给你捎来了。”
洛北接过信,揣在怀里不读,只把包袱展开,露出一件丝缎做的缠枝暗纹的月白长袍,这袍子称得是斑斓的织金锦缎,衣襟和衣摆各处绣上了连绵的祥云纹样。
王翰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别过身去自顾自地喝酒了。
许平倒是把目光盯在了衣服上:“这缎子好啊,滑滑的,纹样也好看。”
“这缎子是宫里内造的出品,当然好了。这绣工也是一流的。”吴钩也笑道:“就是看在阳翟郡君的花的功夫,公子也是该回点什么的。”
洛北也只得点了点头,推脱道:“县里的诸多事情才开了个头,我哪儿顾得上这些?等我写一封信,再准备些东西,吴主簿差人回过去吧。”
吴钩拱手领命,见他神情不悦,也就转开了话题,说些昔年在丝路上走商的旧事。王翰见识广博,讲话有趣,和吴钩一唱一和,聊得桌上欢声笑语不停。
酒宴过了大半,几人都有些不胜酒力,许平率先告辞,回家去了。王翰提溜个酒壶,晃晃悠悠地回房去喝了。洛北这才拆开褚沅的信,读了一遍,就将信放在酒壶下的炉火中焚烧殆尽。
“公子,你这是?”吴钩也学着他的样子,拿新雪洗了洗脸,三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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