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过,或许西域战事紧急,此疏直接上奏天听了?”
李显只得又命人召上官婉儿来:“昭容,你可曾见过这封奏折?”
上官婉儿高声应答:“臣妾没有见过,但西域诸奏章,臣妾与阳翟郡君褚沅共同处理,臣妾请传阳翟郡君褚沅询问。”
褚沅走进大殿的时候,已感到众人的目光都投在了自己的身上。面对这一双双或打量或威胁或冷漠的目光,她面如秋水,听完了魏元忠讲述的前因后果,才朗声道:
“回禀圣上,臣女与上官昭容一共处理了三十六封有关西域的奏折,其中没有冯中丞所说的这封奏折。”
这下众大臣都把目光投向了同为宰相的武三思和宗楚客身上——那目光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是不是你俩有意把冯嘉宾的奏折给淹了?”
宗楚客后背已经有些湿了:“微臣也没有见过这封奏折,还请冯中丞再想想,是否是使者一路颠簸,没有成功送到长安?”
冯嘉宾冷笑一声,他知道宗楚客这是在隐形地向他示好,但他对这位为自己私利陷他与数万将士的兵部尚书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微臣派来的使节就在长安!倘若圣上要查证,臣请召他前来当面对峙!”
眼看局面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武三思不得不说话了:“陛下,洛北绕道碎叶虽然已经奏折呈上,但未得到朝廷批复就私自出兵。这又是大过一件,因此,臣还是坚持召回洛北,不要再让他在西域领兵了。
他此言一出,殿中众人无不纷纷侧目:无他,毕竟武三思的这番话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他的得力干将宗楚客亲自把冯嘉宾的奏折埋了,不让此事上达天听,他现在又来倒打一耙,说洛北违背命令私自出兵?
“三思,你这话说的可就过分了。”太平公主终于忍不住发言了:“昔年太宗命李靖征突厥,以太宗皇帝的天纵英才,尚没有时时刻刻要李靖回禀行程。难道你觉得宗楚客可以和太宗皇帝相比吗?”
“微臣不敢!”武三思即刻颔首道礼,武家随着女皇去世已经彻底失去了能依靠的参天大树,唯有眼前的太平公主既是李家的女儿,又是武家的儿媳,是武李两家的联结。他不敢彻底和太平公主撕破脸皮,“此事是宗楚客处事不周,臣请革去宗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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